无法琢磨。
最主要的是，苏棠感觉不到他们的形体，他们就像是零散的妖气，残留在院里。
眼下情况危急，繁文缛节都一概摒弃，孙柔婉也没硬拉着二人先喝茶客套一下，便带着二人在丞相府四周转转。
丞相府占地面积极大，连廊绵延，后院有溪池，池中荷叶交连，风一吹便绿波翻滚，与幽深池水的缝隙之间，似乎又有无数双眼睛潜伏其间。
苏棠跳了下来，随意踢开一个小石子，轱辘轱辘滚到池中，然后不出意外的，便毫无声息沉入池底。
像是被吞噬了一样。
院内阴风吹过，凌司眼中寒意愈深。
“前天晚上下了一场雨，第二日醒来整个府邸的气氛都变的阴森森的，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孙柔婉在一旁说道。
凌司点了点头，从怀中取出一枚绣字的缎制符箓，交于对方，安抚她不要惊慌，便又和苏棠在院中转圈。
两人连绕三圈，将整个丞相府的情况都收入眼底，凌司又随手折下两枚叶片，收入囊中，方才带着苏棠回到正堂。
刚进正堂，他便将门顺手关上，掌风一送，将一枚符纸贴在门上，青烟冒起，堂中那被人窥伺的感觉才终于消散。
孙柔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