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他命不该绝,茫山下前不久才开了一家客栈。前几日还被他嗤之以鼻的客栈这下子成了救命药了。
    张大胆儿摸着黑,凭着记忆往那客栈走去。待远远瞧着客栈的灯光之时,这堂堂的七尺男儿竟是差点流下泪来,他这条小命可算是保住了。
    他原本以为今儿个只有他一人留宿了,万不成想待到了客栈门前,却发现站着一个和尚。
    哟,这泗水镇都有多久没有来过和尚了啊。
    许是瞧见了灯火,张大胆儿的胆儿又回来了。他走上去便拍拍对方的肩膀,豪气干云的问道:“这位师傅也是来住宿的?”
    这和尚转过身来,张大胆儿顿时好一番惊叹。这世间竟有这般器宇轩昂之人,出家做个和尚当真是可惜了,若是在这俗世之中,恐怕那些个姑娘恨不得立刻便贴上来吧。
    “贫僧法号印光,来到这山下时天色已晚,便想来投宿,只是这客栈……”他早早便来了,足足在这儿站了小半个时辰了,这客栈的门愣是纹丝不动。
    若不是知道里边有人,他当真会以为这客栈就是个废墟。也是,这般破旧的客栈,开在这般奇怪的地方,它的主人想必也有些意思。
    张大胆儿这才发现这客栈门紧闭着,正在他奇怪之时,大门吱呀的一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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