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这就是怨气。
陆芫没有将客栈放出来,反而是带着他们一起进了河口镇。且不说她的本事还不能将怨气气场消散一空,就算是能力足够,她也不会动手的。人心中的怨恨不除,其余的都没有意义,早晚还会再滋生出来的。
“哒哒哒……”街上也空荡荡的,一个人也看不见,没有巡夜的官差,也没有打更的更夫。只余许家庆的脚步声在这空荡的街道中回响,整个镇子寂静得像一座空城一般。
陆芫走路脚总感觉不沾地,白日看倒是飘逸可人,可这晚上就有些吓人了,至少许家庆再不敢盯着她的脚看了,这让印光很满意。
大约走了一刻钟,陆芫在一座破旧的房子门前停了下来。
“叩叩叩。”她轻轻叩门。印光听见里面有了动静,但很快就安静了下来。他正准备去劝慰一下陆芫,门却开了。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将门拉开了一点缝隙,问道:“是谁?”
“我们路过这儿,可却没有寻见可以投宿的客栈。老人家,不知您可否收留我们一晚?”陆芫的声音有些媚,可她努力往低沉的声线上压。
越是压低,印光越是觉得动听。
半晌后,那老人咳嗽了几声,缓缓说道:“进来吧。”
那老人一手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