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最耗费力气,也最耗费性子。
据“老幺”观察,蛐蛐大多都是耐不住性子的,用不了多久就能磨掉他们的性子,这也是他制胜的一个法决,可是他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的这个法决或许会失败。
当然,目前还是没有失败的。
陆芫前一日说第二日要去看看传说中的“老幺”,可是最后还是没有能够去成功。
她做了一个梦,一个不太好的梦。
那是这么多年以来,她第一次梦见陆笙,从前这么多年,她这么恨她,都没有梦见过她,可是这一次,她梦见她了。
梦里的陆笙,脸色有些苍白,不是那种娇无力似的白,而是一种,类似于死寂的苍白,丝毫没有一丝一毫的血色,看上去就有些可怕。可是她的身上却穿着大红的衣裳,那衣裙很是繁复,看得出来是仔仔细细一针一线绣出来的。用的是金线,绣着洗水的鸳鸯和展翅的凤凰鸾鸟。
陆芫想,绣这个衣裳的人,一定很希望拥有幸福,也一定很向往幸福。因为......这是喜服啊。可是这身喜服却穿在了面无表情的陆笙身上,陆笙的眼睛还紧紧闭着。
她就坐在梳妆台前,屋里好像一个人也没有,静悄悄的。
隐隐有着什么东西窸窸窣窣爬行的声音,除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