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鹤儿么?”
“那当然!若是,他自己不早就说了?且生辰也对不上。”
“还好我没贸然问他。”孟夫人暗觉好险,又不禁觉得失望。“知州大人可真是一表人才,若是他——”
“我们高攀不上!”孟稻儿及时打断了母亲的妄想,“若是七月之后鹤哥哥他还没音讯,我们再作打算。”
“罢了,稻儿惊慌了两日也累了,旁的事情日后再说,快回去收拾收拾,安歇罢。”
“母亲,最近可有添换家仆?”孟稻儿想起谭临沧对自己的行踪了如指掌,思虑许久,终是想不出可疑之人。
孟夫人摇摇头,“已有好多年不曾添换,一直是此前的十几个。”
这么说,谭临沧的细作已在家中多年了么?孟稻儿呆想着,一动不动,直到孟夫人起身拉她,才恍然回神。
回到西院的屋里,小糯已经备好沐浴的热水。
孟稻儿洗濯一番,待秀发彻底变干,熄灯上床时,便听闻四更的梆声从街头隐隐传来。
虽身心俱疲,孟稻儿却毫无睡意,除了满脑子的心事,还有稍早之前,在家门外,祝知州问她,“明日,你何时来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