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止!”祝鹤回面露戏谑,“他对你是一往情深。”
及至话从口出,他只觉胸口一阵痛楚,这痛楚有别于掌伤,而是类似于不顺心时所激起的不快。
“或许罢。”在别人面前承认这种事情,够孟稻儿难堪的。
“甚至不惜成全你我。”祝鹤回扶在桌上的右手,四指连续不断地在方桌上弹落,哒哒哒响着。
“民女不明白大人是何意?”
“谭临沧说,若不娶你便要我早日还你自由,言下之意便是他想娶你。”
“这——”孟稻儿虽有心理准备,但听到这样的话脸上不禁又热起来,“这日后的事情,民女自会想办法,不会再劳烦大人。”
“我问你,”祝鹤回忽想起前天在船上没来得及问出口的问题,虽有些难以切齿,但不问清楚,那个问题一定会继续折磨他,“你是不是也对谭临沧——”
“没有!”孟稻儿打断他,声音大得令彼此都一惊。
屋里随即陷入死寂。
隔了一会儿,祝鹤回打破了沉默,“这么说,除非你嫁我,否则谭临沧肯定会再找你。”
他所说的,孟稻儿何尝没有想到,谭临沧知道自己等这个“未婚夫”已有十年,若是近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