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肿地从屋里出来,快步而来,把莫大丫抱在怀里,好一通哭。
“行了,先进来,进门再说,难道让村里人看笑话吗?”
大伯很严肃,当初族人归族离开,而莫大丫被留下,除族,草草嫁人,村里就没少了风言风语,发生过的事,瞒不住人,自家口风再严实也没用。
“对,对,把门关上,是我糊涂了。”
离开了半年多,大伯和大伯娘在京都见过世面,已经和原来不同,气质上发生很大变化,少了乡土气息,二人穿着比以前不知好了几倍,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显年轻。
反观莫大丫,肤色枯黄,身材消瘦,像个麻杆,脸上充满愁苦,他们看上去不像是一家人,更像是同辈。
莫小荷没说的是,这还是已经调养过的结果,刚解毒那天,莫大丫面无人色,像五六十岁老妪,鬓角处冒着银丝,浑身上下,没有一点朝气。
顾峥没有进屋,而是和莫小荷大伯在院子里坐着聊天,他总觉得其中涉及的是隐私,虽说都是自家人,他听着也不好,而这做法很是妥帖,让大伯连连点头,心里寻思,自家侄女是个有福气的,嫁了个好人。
这边,进屋之后,莫大丫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用袖子抹了抹眼泪,“娘,昨儿你来看我,咱们母女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