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怪我们的。”
“主……主子性子好是主子的仁慈,咱们做奴……做臣民的也不可仗着主子性子好,就不把规矩放在心里。”施世纶艰难地开口。
“阿玛——”施延圭上前握住父亲的手,阿玛的这一声主子是叫得有多艰难啊。虽当今圣上圣明,可到底非我族类,如今朝堂上打压汉臣之事屡见不鲜,祖父和父亲想必也过得很艰难吧。
施世纶轻轻摸着孩子的头:“总之,延圭你要记住,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这才是阿玛希望你去做的,而不是奴颜屈膝,延圭,你懂吗?”
施延圭低下头:“是,父亲,延圭明白,延圭必将把横渠先生的这四句话铭记于心。”
施世纶觉得有些疲惫:“好,那就好。时辰不走了,延圭早些回去休息吧。”
“是,延圭告退。父……爹您也早些休息。”
“好。”
第二日,上书房。
“原来延圭你额娘对狗毛过敏啊。”五阿哥感叹道。
“是啊。若不是我爹……阿玛提起,我也不知道原来我母亲对狗毛敏感,毕竟我家以前也没有养过狗。”施延圭抱歉道。
五阿哥:“看来只有把小白养在你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