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却从她的话里咂摸出异样,“自保?楼姑娘何出此言?”
楼清莞当即捂住了嘴,表现出懊恼的样子。遮遮掩掩的说了些搪塞之词。
最后在李管家不断的追问下,无奈和盘托出。“其实刘嬷嬷苛待我们主仆二人,是因为清莞无意间撞破了她和别人的丑事....”
本来已经跟斗败的公鸡似的刘婆子,听了这话立马跟打了鸡血一样亢奋不已,险些挣脱束缚。
“刘嬷嬷和看管药材库的丁来福有染,她二人经常偷偷把值钱的药材变卖出去,然后把外形相似但是效用差了十万八千里的药材拿来充数,瞒天过海。所得的银两供他们在乡下购置田地、房产。”
李管家听罢,脸色铁青,扫向刘嬷嬷的眼神冷厉而阴沉。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谨慎的问了句:“不知楼姑娘可有何证据,毕竟这倒卖药材、中饱私囊可不是小事。”
楼清莞点点头,“每月初十是他们将偷来的药材变卖的日子,今日正好初十。”她看了眼日头,“丁来福应该借着去寺庙上香的由头刚出府不久,李管家你现在派人去济仁药材铺大抵能抓个人赃俱获。”
李管家不由分说派了几个脚程快的家丁去了。
在等待期间,刘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