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水笙边哭边喊,委屈可怜的不行。当下也顾不得什么了,劈手夺过挥舞的荆条。
转身跪下,“公公,孟姑娘年纪尚轻,性子顽劣了些,还请公公能放她一条生路,妾身会好生教导她,不叫她再惹是生非。”
方如海没想到楼清莞竟会公然忤逆他,还是为了这么个疯丫头,顿时气血翻涌。
他霍的起身,“楼清莞!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一个出自青楼的花瓶妄想爬到咱家头上,对咱家指手画脚!咱家可不是你接待的那些花客,不想死就给咱家退下去!”
一片死寂。
楼清莞垂眸无甚反应,方如海微凸的喉结滑动,扶着椅子扶手的五指不自觉收紧了。
良久,楼清莞轻声:“公公教训的是,是清莞僭越了。”
她低眉顺眼,“但清莞还是斗胆,恳求公公饶过孟姑娘这一次。”
方如海慢慢滑回椅子上。“你倒是会替人着想,不过一个疯丫头,竟值得你费心。”
楼清莞没吭声。
“喂.....死太监。”
孟水笙喘着气,撑着胳膊坐了起来。
方如海凶神恶煞的瞪向她。
孟水笙匀着气,对上他的目光。“用我一条小命,换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