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膏。“我帮你上药吧。”
她扶着孟水笙进了里间,把门栓上,拔掉瓷瓶的塞口。一股清淡好闻的药香飘了出来。
孟水笙蹬掉绣鞋,兀自趴在铺上。眯着眼等了半天,后头没甚反应。
转头就对上楼清莞异样的神色。“怎么了?”
“.....你不解衣?”
“哎呀,瞧我这记性。”她一拍脑门儿,直起身子费力的解着里三层外三层的衣裳。
半晌,楼清莞无奈道:“要不....我来帮你?”
“嘿那太好啦,感激不尽!”
楼清莞总算有点了解,为什么教坊司的舞姬会说她行迹疯迷。实在是....这个人连如何穿衣解带都不晓得,难怪每日见她都是衣冠不整的模样,加上言行举止古怪,难怪要被人怀疑得了癔症。
随着雪白的里衣褪下,孟水笙玲珑身姿竟是不着寸缕。
肚兜呢.....
她连肚兜都不晓得穿的吗?这还真是.....
楼清莞还没腹诽完,便立马被映入视线的情境震住了。只见孟水笙白嫩如玉的背部,布满了错综复杂的伤痕。
她初步辨认了遍,有方才被荆条鞭打的红痕,也有结了痂的刀伤,莹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