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开了窗后那一浪高过一浪的惨叫便挡不住。
“让王大人久等了。”
“公公客气,本官也才刚到没多久。”
方如海依旧没什么好脸色,讥诮:“世人皆道我方某人见钱眼开,贪财图利,殊不知咱们温润如玉,一身正气的王大人日进斗金,却连紧巴的连个谈事儿的地方都选个破茶楼。”
王檀亲自奉茶,对他的讥诮显得包容。“公公说的极是,是本官思虑不周了,还望公公海涵。”
方如海嗤了下,倒也喝了口。
俩人又相互扯皮了几句,最后还是王檀先沉不住气。问:“方公公,敢问那东西可带了?”
方如海虚掩着茶盖儿,掀起一只眼皮。“这东西对大人来说还真是重要哪。”
王檀不可置否。
“也罢,若不重要王大人也不会和我这阉人合作。”他从怀中取出个蓝色锦盒,王檀死死盯着。
“东西在这儿。”他敲敲桌面。
王檀激动的手都在抖,凸起喉结上下滑动。
“公公……”
方如海在他满怀期待的注视下,犹如剥茧似的一点点的打开锦盒。
大红色的绒底,躺着个像风干的老树皮的物什,仅有指甲盖儿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