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毒哑了,刚才喝的竟是解毒茶,难怪不让她多饮。
“第一,方如海私下里都见过什么人?”
楼清莞想了会儿,摇摇头。
“第二,方如海的账本藏在哪儿?”
想了会儿,还是摇头。
“最后一个,方如海是否意欲谋反?”
她头摇的像拨浪鼓。
那太监没了声儿,楼清莞直心里发毛,她就怕自己的一问三不知惹恼了他,然后一个冲动就把她咔嚓了。
“楼姑娘,识时务者为俊杰,何必为了方如海那个小人断送自个儿的小命呢?”
冰凉锋利的薄刃抵在在她的颈间,惊得她头皮发麻,屏息凝神。
“我再问遍,你可得好好回答,嗯?”
同样的问题又问了次。楼清莞欲哭无泪,她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方如海的那些事儿别这现在了,就搁上辈子她也不晓得呀。
那太监显然是没耐性了,她顷刻间便感觉脖子一股刺痛,热乎乎的液-体渗了出来。
“这只是开头小菜,你若不老实点招了,后边儿还有更多苦头等着你。”
楼清莞脑子飞快运转,只恨自己手脚均被捆住了,不然兴许还能拼一拼。
“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