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奴家也不强求。”
她脖子往前一送,“就在这儿开个口儿,给奴家个痛快吧。”
她鲁莽的动作牵扯到刀口,颈间的血流得更欢快了。
“你打什么主意呢?想蒙骗我还嫩了点儿。”
楼清莞不清楚自己是瞎了还是这屋里黑,她什么都看不到,所以听觉变得更灵敏,努力揣测对方每句话的用意。
“公子。”她眉含轻愁,一双美眸水汽渐盈。
“敢问公子抓我来此是何用意,可是以我要挟方公公?”
那头没声儿默认了。
“若是如此,奴家可要提醒你一句。你身边很可能有内鬼。”
话音未落,脖子忽然一紧,被挤压的刀口痛的她脸色发白。
“连内鬼是谁都知道,还想否认你和方如海的关系么?”
楼清莞难受的扭动身子,艰难的吐出几个气音。“你、你就不能动脑,想....想吗?咳咳,方如海他、他待我如街边野草,任意践踏.....如何,如何能成为要挟他的筹码?”
好不容易说完,周遭的空气终于回来了。她大口的吸气,又被口水呛得满脸通红。
她趁热打铁:“公子你随便派个人去方府打听便知道了,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