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勺,言简意赅:“硬干。”此时箭在弦上,能否捣毁这个毒窟,成败在此一举。
耳边忽然炸开一声枪响,像是信号,荷枪实弹的“自卫队”骤然冲出,领头的是个面色蜡黄的瘦高男人,端着一把美式M16恶狠狠指向林野:“枉我把你当兄弟!”
境外的三不管地带,最能藏污纳垢,想抓住这一带的地头蛇,不是件容易事情,林野在这里摸爬滚打多时,早将一身正规军校的书卷气,生生磨成了匪气。
他就地一滚,同时两个点射,一气呵成,血光迸溅,眼睛都没眨一下。枪战在林野单手扼住毒枭喉咙时,戛然而止,抓到活口,突击小队都松了口气。
却不想变故陡生,惊天动地的爆炸声猝然响起,林野最后看到的是冲天火光中,桑帛扭曲的笑脸,那一刻他想到的不是这老毒枭疯了,也不是战死前线的悲壮,最后一个念头竟是“老子还没破处呢。”遗憾一闪而逝,便陷入长久的黑暗。
——
林野再次睁开眼睛,光线仍是昏暗,爆炸的余韵依旧在脑海里嗡嗡作响,眼前的景象却陌生而安静。
这房间很小,唯一的光源是墙上电子钟发出的幽暗蓝光,角落里一张单人小床,再没别的家具,屋子还算干净,可惜没有窗户,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