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荷,不是这样的,是我不好。”
苏清荷听傅岚禹歉然的语气,心总算缓了过来。她用手绢儿擦了擦泪眼,犹豫半晌,轻启朱唇,问道:“表哥,你对池姑娘是否有情意?”
傅岚禹一愣,移开目光,俊眉微皱,语气里隐着一丝不满,说:“为何问这个问题?”
苏清荷观察着傅岚禹的表情,见他没有承认却又没有否认,心紧紧纠在一起。良久,低语道:“每每池姑娘出了什么事情,表哥总是很着急。以前,表哥对任何事情或是任何人都是漠不关心的,可是那次表哥竟然为了池姑娘冷待姑母。因而,清荷才有此一问。”
傅岚禹沉默不语,他细想着苏清荷的话,发现确乎是这样的,连自己都感到一阵吃惊。良久,他不确定地说道:“谈不上情意,充其量只是好感吧。”
苏清荷眼角的泪促然滑落,她慌忙擦拭干净,嘴角现出凄然的笑意,鼓足勇气问道:“所以,表哥就是凭着对池姑娘这点好感,因而、因而不同意姑母的提议吗?”
傅岚禹转身,直视着苏清荷,不疾不徐地说道:“清荷,对不住。与你成亲的事情,我只怕办不到。”
苏清荷的泪不停地掉落下来,她的心冷成一片寒潭,悲哀地问道:“为什么?表哥与我青梅竹马,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