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春色,素来吐出刻薄字句的唇也只能含着令人遐想的喘声,恍若整个人卸去傲骨,表情有几分顺服意态。
思及这样的离卿只有自己才能见着,姜澈不免有些得意忘形,她将他的裤头拉了下来,也没想过自己能不能妥贴地使他尽兴。
裤里的物件被释放出来,不知是因为过于兴奋,还是过分羞涩,那媚红的铃口处吐出几滴清液,巍巍却颤颤,竟是又胀大了一圈。
姜澈看红了眼,觉得自己浑身热得像在燃烧。
离卿身下之物粗长而狰狞,明显凸起的青脉在上头虬结盘绕,看起来威慑感十足,握在手中也是存在感惊人,足足比她的掌面长上几吋。
她试着圈紧些,果真听得他一声似愉悦又似难受的低吟。
肩头的乌发垂落,随着她的动作而在他的腿心处轻拂而过,一下又一下,带给离卿难忍的痒意。
他又在她手中跳了几下,与她细柔的掌面贴得更紧。
第一次碰到男人的性器,她不禁讶异于其触感之柔韧,坚硬之余又有弹性,茎柱和肉帽是不同的触感,只有那滚烫到足以焚卷她的温度如出一辙。
在她不慎熟稔的爱抚下,离卿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与折磨。
她的动作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