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如想想辙。”
“对,对!”宋姨娘突然被点悟似的,“我去求求你爹,也许事情还有回转。”
叶妙安苦笑:“今日夫人的话还听不出来么,这事本来就是父亲的意思,还能叫他抗旨不成。”
“那可怎么办?”宋姨娘有如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
叶妙安自己说要想出路,但是其实也没个主意,一忽想着装病,一忽想着绞了头发去做姑子,念头兜兜转转一大圈,都冒了个泡就破了。
她正烦恼着,宋姨娘突然一拍大腿,“有了,我去找张大人,他总不能见你寻了死路!”
张炳忠。
这名字在叶妙安心里浮了一浮,好像含了一颗新酿的梅子,先是甜丝丝的滋味涌了上来,少顷就变成了难言的酸。
张炳忠,吏部左侍郎之子,翰林院修撰,当朝探花郎。文采出众,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4]。她在家中宴上隔着垂花门远远见过那人几次,笑语晏晏的儒雅模样,见之望俗。
但这人已经和姐姐纳了吉,是不能想的了。
“与张大人又有何干。”
这话正戳到宋姨娘头上,气的跳脚:“谁不知道张炳忠对你有意,原是差人来问你年庚的,却叫田夫人给撅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