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指掌,左怀恩果然已经投到刘宝成门下。
李准顿了一顿,像是犯难:“太子既已知道了,与我有了间隙。他又年幼,性子莽撞,我怕那边生出枝节。如今我又奉圣命,操练腾骧四卫,久不在宫中。只怕手下的人一个盯不住,又生波澜。”
刘宝成不语。
李准哀叹:“这回我是栽了,今儿个来,还想请师爷怜惜则个,出个主意。”
这就是实打实的投诚了。
刘宝成一下一下转着杯子,长长的指甲在青瓷上划出轻微的声响。
李准先前淋了雨,说了会儿话,湿衣裳才半干,又跪出了汗,看着越发可怜。
刘宝成沉思良久,凑过来,把李准手上拿的起阳药收了。
他叫来殿外守着的一个小火者,细声道:“张嘴。”
那孩子乖乖的把嘴张开。
刘宝成从纸上挑了一指甲盖大小的沫子,倒进孩子嘴里。
殿内凝滞。
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小火者脸上隐隐现出难堪神色。
刘宝成打量着那小火者,问:“怎样?”
小火者头低着,脸通红:“回老祖宗,不能说的那处,有些痒。”
刘宝成颔首,放了杯子,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