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两步还能追上。”
叶妙安摇摇头,心如死灰。
有宋姨娘这样的生母,说几句粗鄙的话,对叶妙安来说并不难。她刚刚捏着嗓子对张炳忠说完那番话,就知道自己和他是再也不能了。
自己是个大麻烦,何苦再扯旁人下水,更何况她已经和李准结为对食,这辈子到底是与张炳忠无缘了。
李准原想哄哄叶妙安,但看她大泪小泪地往下流,实在是心里气苦。合着自己做低伏小都白做了,正主儿心里还是没他。不然能当着他的面想着其他男人?往当今朝堂上看看,谁敢对御马监掌印如此怠慢?也就是叶妙安拿捏住了他,自己拈酸吃醋,也不能给她下到大牢里去。
叶妙安一会就不哭了,只是人怔怔的,跟着车的颠簸起伏,好几次差点撞到头顶。
李准条件反射似的想叫马夫放慢些节奏,话刚到嘴边,就咽了回去。
马儿像是不明白主人心意,跑的飞快,不一会就到了家。
红玉正从垂花门里小碎步迎出来,脸上带着融融的笑。一看到李准和叶妙安的模样,不由得一愣。
两个欢喜人高高兴兴出去,怎么回来的时候,一个眼睛通红,一个脸拉的比驴还长。
主子有事,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