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常惠远果然被提起了兴致。
“李准。”
常惠远心中暗想,宦官狗咬狗,一个下了水还要拖着另一个,不知有几分真假。
“他干了见不得人的事,被杂家知道,便狗急跳墙来泼脏水。不过不急,大人且与杂家喝一盏茶,一会儿许指挥史就会带着证据前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杯子喝空了,又被续上。茶冷了,又被温上,锦衣卫指挥史许彬却始终没来。
刘宝成脸上渐渐渗出汗来。
常惠远道:“老朽等得起,圣上那边可等不起。要不刘掌印借一步,与老朽去堂上一叙吧。”
正说着,一个小火者一溜儿小跑进来,刘宝成不禁眼睛冒出光来。
然而秉者说的却是:“掌印大人,许指挥史说,他去查了,您先前说的那处,什么人都没有。”
这也怨不得许彬,他一早带士兵前去李准家,原想硬闯去找刘宝成说的姑娘。却没想到这一路,根本没遇上什么阻拦。屋子里空空荡荡,人去楼空。家中只剩两个哑奴,指手画脚说不明白。另一头去查当日抢亲死侍的,也是一无所获。所有人都跟凭空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