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进来了,连忙道。
“送到了,大姑娘看过之后,就去找夫人了。我见没人跟着我,便自己回来了。”
叶妙安抚掌点头:“如此甚好。”
春兰小声说:“七月初七,姑娘真要去那泓月桥?万一夫人对你不利,那可如何是好?再说,门口守卫的家丁不拦我,但是不能不拦姑娘啊。”
叶妙安走到床边,躺了下去。
她站在风口等了一上午,又故意拿冷水擦了两次身子,终于让风寒更重了些:“这些你就不用操心了,我自有办法。你摸摸我,是不是又热起来了?”
春兰一摸,果然跟小火炉一般:“早上才退了烧,这会子怎么又起来了?”
叶妙安气若游丝地说:“我位卑言轻,不要叨扰张大人,是死是活自己扛着就是了。”
说完,被子往上一拉,真闭上了眼。
春兰哪见过这架势,要是出个三长两短,自己怎么担待得起。她也顾不得张炳忠大婚了,连忙跑到门口,和管事的急急忙忙交代了叶妙安的病。
消息长草一样传到张炳忠耳朵里,他过不来,心疼的要命。以至于接亲路上,脸上都像挂了寒霜。
红烛漫天,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