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内去瞧人。
林温婉散着一头乌发睡得正香,被褥未盖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亵衣。
他上前一步,坐在床榻边,将林温婉的裤腿抬至膝盖处时便看见淤青。
今日还是青的,明日就会变成紫色。
他抬手将袖中的膏药拿出,抹了一些在手指上涂抹在膝盖上,动作轻柔没让人醒来。
涂完之后他站起将被褥盖在她身上,掖了掖角便出去了。
长夜漫漫,任晴雪却在皇后帐篷里头痛哭。
“娘娘,你分明说好的,如今为何反悔。”任晴雪无力的跪在地上,脸上两抹清泪显得她楚楚可怜。
“你做的事只成了一半,懂吗?”皇后此时内心盈满怒气,正没地方可发,便将一肚子的火气都撒到了她的身上。
任晴雪咬紧嘴唇,跪直了上半身:“娘娘难道不怕臣女将此时告知皇上吗?”
皇后一听,笑了,“你当你自己几斤几两,就一个五品官员的庶女,还妄想在皇帝面前告状,告的还是皇后。”
任晴雪红着眼睛不说话,直着身板在撑着。
“本宫警告你,这件事如若你说了出去,对你没好处,指不定你爹还得被你连累仕途。”皇后自然也不是个善茬,勾起嘴角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