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肯说。问了两次,池汐自觉没趣,干脆也不问了,自己坐在那绞尽脑汁的琢磨,苏陌则拿着一本书,坐在离她很远的位置,安静的读书。
如果单看这个画面,似乎真的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不过这样的祥和场面维持不了多久,当觉夏过来告诉她,容羽过来求见的时候,池汐并不感觉奇怪。在吩咐了无论如何不让他进后,觉夏一脸房子塌了的表情告诉她,容羽说,见不到她便一直跪在门口等。
“那就让他跪吧。”池汐这样说到。
苏陌慢慢合上了书。见女孩并没有主动和他解释的意思,再三思索后还是微微皱着眉问,“陛下,我能斗胆问下原因吗?”
池汐看了他一眼——对于长得好的人她一向好说话,“你为何不想侍寝,我能问下原因吗?”
苏陌一愣,“我……”
“你的原因就是我的原因。”
池汐说完后便再度垂下头,潜心研究奏折去了,倒是苏陌,脑子里不断的徘徊着这句话,久久不能回神。
容羽这一跪,便一直跪到了黄昏。
“他倒是倔……”池汐手里还拿着笔,坐在凤椅上,听着觉夏在她耳边喋喋不休的劝诫。
“陛下,就算天大的罪过,跪这么久了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