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地,额前垂落纯金额饰,未梳发髻,长发高束,鬓边飘落两缕。
没有过多装饰,背着阳光,看不清完整容貌,只觉眉眼精致,风采照人。
老乞丐声音尊敬:“姑娘想知道什么?”
“这济南城近一个月来可有岭南而来的富商?”
“富商……岭南,姑娘说的是田不二田大老板?月前他进了城,待了有半个月,往金陵去了。”
“田大老板此行有没有带着家眷?”
“据我所知,没有。”
“田大老板住在岭南,难得来济南一趟,想必在家里闲不住。”
老乞丐嘿嘿一笑:“谁说不是?头天来就往牡丹坊扎,就差夜夜宿在那风月场了。”
祝红尘唇角一弯,又放了块碎银:“你可知道牡丹坊的姑娘生了病找谁医治?”
牡丹坊,温柔乡,里面的姑娘说白了就是妓|女,大夫不愿意治那种病,生病就是等死,要是有点体面的戴了斗笠上医馆也行,话又说回来了,哪个楼里有体面的姑娘会得那种病?
问题很正经,架不住听的人心生邪念,然而那点轻浮还没表露出来,老乞丐就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感,顿时不敢造次,“柳叶巷住着个赖老婆子,她男人是坐堂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