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抬头不解的问:“小姐要花瓣作甚?”
虞昭昭:“做鲜花饼。”
“……”闻言,紫苏有苦说不出,虽说她家小姐是个侯府小姐,可这日子过得还不如一个丫鬟,连面粉都没,做什么鲜花饼,那些管物资的婆子都得了夫人招呼,连一颗米都舍不得松给她们院子。
这几日明显感觉到小姐开朗多了,紫苏被拉出门才吞吞吐吐的说:“小姐,屋子里面粉都没啊。”
有面粉才不正常呢。
“放心吧,摘完回来就有了。”说完虞昭昭就拉着紫苏去摘花瓣了,把有的都摘了个遍。
一晃几个时辰过去,两人满载而归时天都擦黑了。夜里的风冷得刺骨,紫苏忙关上了门,整个过程脸都皱得跟苦瓜似的。
虞昭昭倒觉得这样的日子别有一番滋味,除了受点皮肉之苦,但不怕吃食里被人下东西,无时无刻都担心中计,不是在算计别人就是等着被人算计,已经记不清多少年没睡过一次安稳觉了……
人上人不好做啊。
虞昭昭笑了笑,轻挑着她下巴问,“紫苏,想吃口感酥脆,甜而不腻的鲜花饼吗?”
上辈子从年少起,一直陪在她身边的人便是紫苏,更是为了她一生未嫁。日日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