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
果真又梦到这个女人了,还是这等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要说这个女人是谁,他也不知道,裴问眉头紧蹙,闭上眼睛想了很久很久,却始终记不起女人长什么样,只记得她身姿曼妙,声如莺啼。
他从半月前便开始做这梦了,虽然梦境奇怪,但裴问也只当是巧合,因为后面再也没梦到过。可近几日又开始了,有时候连续两日又梦到,有时候隔一日才会梦到,最多隔两日……没有任何规律。
夜里不能睡,白日里睡不着,是个人都心力交瘁。今儿个裴问拉白术去醉月楼就是想询问下这个梦到底是怎么回事。
结果又遇上那等事,全然没了心情。
看来这事拖不得。
翌日,进了四月,阴雨绵绵,一眼望去雾茫茫的一片。
裴问吃了几口粥便不用了,老管家见他一连几天都如此,便语重心长的说:“王爷,你吃这么点怎么能行?身子会垮的。”
“无事。”他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嘴便起身,不顾雨势往府门口的方向去,身后的侍从忙撑着簦笠追上去。
白术的宅院就在旁边不远,刚进去就闻到一股药的味道,药童忙上前拦住,“王爷,师父还在睡觉,你若有事等师父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