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问用鼻音“嗯”了下。
话落,白术竟意外的没奚落,嘲笑一番,而是认真的替裴问号脉,号了一次又一次,眉头蹙了又松,松了又蹙,问:“那梦几天做一次?”
裴问:“没有规律。”
过了好一会儿,白术放开他的手,说:“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北疆和西域的蛊毒确实比较多也比较奇怪,不排除这个可能。你若是有什么不适,赶紧过来找我。”
“你确定梦里的女人是同一个?”
裴问顿了下,笃定回:“虽看不清脸,但触感很真实,并且声音就是同一个人。应该跟那北疆女人有关。”
如今北疆第一美人早就成了一抔黄土,死无对证。
白术沉思了下,“这症状我从没遇到过,我去看看那老头留下的医书有没有记载。”
正在书架上找书的白术忽然想到什么,猛地转过身,眼里带着一丝趣味,“这事也不是没有办法,要不要试试?”
裴问忙问:“什么?”
“要不你收个女人,晚上就没空梦到了。”白术眼里含着一丝戏谑,接着说:“人嘛,都是有需求的。”
闻言,清心寡欲了多年的裴问这一刻竟认真思考起了这个问题,压根没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