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又谈了些药铺经营之事,便出了药铺打道回府了。
年节将近,她甫一回府便被李氏叫去西院,一道商议年节的用度等事宜。
李氏左敲右算,对永平侯府在京城的第一个年节十分重视。
姜韫心知这年除夕功勋之家皆是要入宫应皇帝宴请一道守岁的,却也不好提起,闷声喝了好些茶。
“咱们侯府到底是冷清了些,不像卫国公他们一大家子人,热热闹闹的。往年还在关陇的时候,御之在军中也甚少归家,逢年过节我便总是去卫国公那边凑热闹。好在如今御之娶了妻,有你这个儿媳陪着我,等来年你和御之再生个儿子或是闺女,就热闹了。”李氏说着,眉飞色舞起来。
姜韫端茶杯的手一僵,本是打算端起来喝一口,又给搁了回去。
瞧得出来,李氏是相当渴盼孙儿的。该如何告诉她,自己天生体寒难以有孕呢?
她前世入宫十年膝下无子,可不单是因为皇帝在她用的香料里下了避子药。她找太医瞧过了,也开了不少方子调理,皆无成效。
如今对此倒也不觉遗憾,毕竟与沈煜长久不了,没有孩子能少很多麻烦。若不是知晓此事,她恐怕还得偷偷喝避子汤。
李氏见她低着头不作声,只当她是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