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金疮药涂抹在伤口上,旋即起身跑到水盂前,漱了好几次嘴,俏丽的背影被灯火镀了一层暖光。
顾钰自己缠好伤口,用牙齿咬断布条,“过来,打结。”
沈络欢掐腰转身,“顾钰,本宫才是君,你是奴才。”
“过来。”
“......”沈络欢气嘟嘟走过去,蹲在他面前,噘嘴给他打了一个丑不拉几的结。
娇小的少女即便狼狈,浑身也香喷喷的,髣髴世间污浊与她无关。
顾钰拢好衣襟,淡声交代道:“明早卯时,照常晨练。”
沈络欢嘀咕道:“是不是人?”
顾钰冷笑着拍拍她粉嫩嫩的脸蛋,“我还真是高估了公主的应变力,可以说,公主毫无应变力可言。”
男人手掌粗粝,指腹带茧,磨得沈络欢不舒服,她侧开脸,问道:“要如何处理那些刺客?”
“他们是鞑靼人。”顾钰站起身,拍拍褶皱衣裾,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寻个机会,拿他们与鞑靼首领做人质交换。”
像是听见了什么大秘密,沈络欢凑上前,“换谁?”
顾钰低头看她,“显钧伯世子。”
显钧伯年事已高,爵位本该由长子世袭,却因长子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