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在最上面,珠体饱满,色泽上乘。
沈络欢故意挑了一颗最小的,之后合上木匣,走到屏折后准备交差,却发现顾钰睡着了。
男人侧躺在矮脚榻上,只在腰上盖了毯子,看起来睡得很沉。沈络欢慢慢靠近,拔下珍珠簪,想要刺穿他的喉咙,可簪尖还未触碰到他,就胆儿怂了。她努努鼻子走出屏折,掐腰站在中堂内。
俄尔,拿起钥匙串走向一排博古架,捻手捻脚地翻箱倒柜,试图找到顾钰与沈槿的书信。
书案上的漏刻嘀嗒嘀嗒,比她的心跳慢得多。倏然,她看见最下面的抽屉里放着一本印有祥云瑞鹤图案的折子。
是圣旨!
沈络欢心提到嗓子眼,颤着手取出,摊开一看,瞪大美目。
圣旨上,先帝御笔亲提,传皇位于太子沈镯……可沈镯至今下落不明。
沈络欢牙齿打颤,泪水夺眶而出,好在理智尚存,她悄悄放回圣旨,锁好抽屉,将钥匙串放在木匣旁。本以为做得滴水不漏,却忽然听到了鸟叫——
“喔喔喔...女人,小偷,喔喔喔...女人,小偷...”
沈络欢转眸看去,见落地罩上悬着一个环架,上面立着一只金丝雀和一只巴哥。而发出声音的正是那只灰背巴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