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断断续续，声音时高时低，每次张口都会吐出一口黑血。过了一会她才继续道：“我……无意中得知，武陵王……知晓这个计划……想去武陵王府了解消息时，却被……腾龙大帝发现……”说到这里，燕凝霜不再往下说，但夜锋已经知道了后来的事。
“所以，我希望……你能毁掉……这个计划。至少，多救些人。”燕凝霜说道，脸色潮红，有些回光返照。
“我答应，我答应。我一定会毁掉那个计划的。所以，燕师姐你不要再说话了。”夜锋连道，脸上神情有些苦涩，他何尝不知，不管燕凝霜说不说话，她都是要死了。
见到夜锋答应，燕凝霜一阵轻松，像个小女孩般的笑了，伸手摸了摸夜锋的脸：“知道吗？其实，我刚才还决定，要是这次……能活下来，我就……成为你的道侣。不过，现在看来……实现不了了。”燕凝霜突然抬头，在夜锋嘴唇上轻吻了一下，留下一些黑血：“如果有来生，我希望……没有什么天生剑骨……做一个……能早早遇见你的……普通人。”
“不要死！不要死！”夜锋不敢说别的话，害怕燕凝霜松了气后真的香消玉殒，“我们现在就回剑门，大长老一定会有办法的，我们不要管那些普通人了。你不是说要做我的道侣吗，我们回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