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剂将身体上的伤势都差不多治好了,但身上却还是疼痛难忍,旧伤未愈。此刻心情不好,整个人脾气暴躁。
夜锋眼中寒光一闪,但却没有动手,而是装作害怕不已的样子浑身颤抖,对着另一个冷眼观看没有说话的侍卫谄笑,道:“那个,这位大哥,我真的是武陵王的远方亲戚。你看,我和他还有几分像呢。”
“咦?还真有些像。你等着,我进去禀报一下。要是敢骗我,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侍卫恶狠狠地威胁了一下夜锋然后和同伴说了一声便进院禀报去了。
“哎,一定不骗您。大哥,谢谢啦。”
夜锋冲着那进院禀报的守卫大声道,然后看着另一名侍卫,口中啧啧称奇。
“这位大哥,您这身腱子肉是怎么练出来的啊,我怎么感觉比我们村里的大牛都壮呢?就冲您这身腱子肉,刚才进去的那位大哥一定不是您的对手。”
这番马屁拍下来,那侍卫不禁有些飘飘然,大手一挥,语气也和气了下来。
“那是,像我这身手,这腾龙皇城里除了皇宫,再也没人比我更厉害了,更不用说刚才禀报的那家伙了。”那侍卫得意不已,对着夜锋神秘兮兮,道:“知道为什么是他进去禀报么?还不是因为我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