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夫人指尖夹着黑棋,扣在网格线上,目不斜视问道:“怎么了?可是周念欢被我撵去后院,心有不忿?反抗了?”
邓嬷嬷欲言又止,想起周念欢胎记一事,扫了眼郑嫣然,便转移话题:“那,那既然夫人和大小姐正在忙,我便晚些时候再来吧。”
“嬷嬷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我说的?”郑嫣然笑道。
“自然不是。”邓嬷嬷擦了擦额前汗,“是怕打扰大小姐和夫人的雅兴。”
“哈哈,邓嬷嬷很少有欲言又止的时候,嫣然这就出去,等嬷嬷说完话,下午再来陪母亲下棋嘛。”
郑嫣然乖巧懂事地行个礼,转身时,笑容消失,变得冷漠。
待她刚离开。
邓嬷嬷压低声音,附在郑夫人耳边,悄悄说道:“夫人,我有个事,寻思来寻思去,还是该告诉你,我瞧见周念欢肩胛骨……”
郑夫人轻笑声,拂袖拾捡棋盘上的黑子,忍不住打断,无所谓道。
“瞧把你神神秘秘的。周念欢肩胛骨怎么了?昨夜受伤了?又不是我的女儿,我何必担心?你派人拿点药便是。”
“不,她没有受伤。”邓嬷嬷面色谨慎地说道,“她、她肩胛骨有一个胎——”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