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很多人不知道,却没想到草饲对食人鱼也有特效。”
老管家请来了药师,药师沉默点了点头。
“那你如何证明,鱼饲料不是你涂在嬷嬷衣服上的 ?”郑夫人目光充满不信任。
虽然事情还没水落石出,可她的目光就像是看一个杀人凶手那般盯着周念欢,周念欢心中一顿难过,她是个连鸡都不敢杀的姑娘,她怎么会害人。
夫人的目光,好伤人呐。
周念欢吸了吸泛酸的鼻尖,解释:“昨晚我搬去后院,嬷嬷担心我怕黑,与我同吃同睡,我根本没有做手脚的机会。夫人该把那鱼饲料刮下来,去查府上,最近谁购买或用过鱼饲料。
这件事颇为蹊跷。我落水后船家没出手相救,冷漠极了,就像是提前策划好要袖手旁观那般,怎么也不救我,嬷嬷这才跳水救我,没曾想。船家也不救嬷嬷…”
“你的意思是,有人设计害嬷嬷和你?”郑夫人冷笑着质问道。
“我的衣服没有鱼饲料,所以策划者是想害嬷嬷。这草饲须在半天内涂抹才管用,也就是说,只要查出半天内谁和嬷嬷接触过,那便能一一排查凶手。”
周念欢没有人可以依靠,她咬着舌尖,迫使自己冷静思考,逻辑清晰道:“按照这思路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