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两次落胎了,也不知还能不能再生。”
崔蜩宽慰她,“好在我有孕了。待我生过了,孃孃就不会再搓磨你们了。”
山婕妤叹息,“那你要一举得男才好。只生一个男孩,表姨怕也不放心的。唉,你多余话也不必说了,拿两万钱来与我,我心中就痛快多了。”
崔蜩笑着答应,“好。”
西风凋碧树
崔蜩怀的是一个非常安静的胎儿。有很长时间,她甚至感觉不到它的存在。许多与孕事相关的恐惧与忧虑也相应消散。
逐渐地,傲来将她身边的主要婢女沾染个遍。
崔蜩自己倒是获得了渴望已久的清净。为免尴尬,一一授予她们品衔,分宫居住,另从家中选了一批进来。
庭中新植的桑树婆娑夭矫,绿荫森森可爱。王夫人每次来,都怪她种这样一株晦气的树。
她亦不以为意,午后于树下设一张榻,昼寝时梦到一个着澹绿襕衫的美少年。她以为是树精,但山虞二嫔御听了颇振奋,“这是胎梦啊。”
秋社日,帝后出宫祭祀。
崔蜩乘一辆饰黄金的华盖车,帘幕卷起。夹道的上京居民可以近距离欣赏皇后的正大仙容。
即使离得近了,崔皇后身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