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只有他一人叫她珠儿,逗她时这么叫,哄她时更这么叫,以前竹凝皓总骂他登徒子,现在听了却心头发热。
她轻轻摇了摇头,娇声喃喃,“你跟我一起。”
贺化川本想反驳,可是他属实顶不住竹凝皓这娇声软语。
从前任由贺化川怎么威逼利诱,竹凝皓极少说软话的,如今小姑娘随便撒个娇,贺化川便没了所有原则。
等他意识到不妥时,人已经被拐进了屋里。
竹凝皓的房里,不仅冷还飘着呛人的烟,贺化川皱了皱眉。
他早已叫谢正吩咐下去好生照顾竹凝皓,这班下人就是这么照顾的?
“阿辅,去叫人弄些银炭来。”
阿辅刚刚已经被叫醒,正在外间揉脑袋,得令就走了出去。
索性屋里已经这么冷了,竹凝皓就叫绿江开了窗放放烟气。
绿江出了门,一时间,卧房里只有竹凝皓贺化川两人。
竹凝皓知道他看不见了,又盯着轮椅瞧了瞧,问他,“受伤了?”
贺化川一愣,随即点头嗯了一声。
竹凝皓想了想又凑到身前问:“很严重么?”
贺化川勾唇笑了,所有人都藏着掖着生怕戳了他痛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