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煜还是皱着眉头,呼吸又重又闷。
楚修远左右瞧瞧没人注意,突然凑上去亲了一下:“大傻逼。比起当医生,我更想治好你。”
“所以……你要去考心理学硕士?”宋煜紧张地问。
“傅珏说,你的病可能需要十年或者更久才能痊愈。”楚修远没有正面回答,“她说等她毕业后,她就接手你的治疗,哪怕二十年三十年,都会帮你。”楚修远明亮的目光射向宋煜,认真且倔强,“但我怎么可能把你交给她,我希望你痊愈的那刻,我在你身边,我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和你分享那一秒的人,没有傅珏,没有其他任何人,只有我。”
你是我的人,在你生命中如此重要的时刻,我希望你的眼里只有我。
宋煜的眼睛,再也没能从楚修远脸上挪开。
楚修远笑得春风化雪,拉着宋煜走进了春日的阳光下。
阳光照射在两人身上,将他们走过的路照出了短短的影子,又在他们走过后,用阳光填满,路很短,却也很长。
楚修远一直没有松开宋煜手臂,也没有回头:“以后你就有一个不用花钱的心理治疗师,天天盯着你,防止你再把手伸进油锅里。”
沐浴在春日下,宋煜吸进一口带着花香的阳光,心理咨询中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