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散了。
田昕忙扶住自己,问道:“容艺,怎么了?”
回答她的是意料之外的声音:“川先生,好巧。我奉命到山东去接赈济的粮,你怎么这么快也启程……”
田昕:……
狗男人和狗皮膏药真是同一家,她这是摆脱不了了?
九爷话音未完,看见一袭女装熟悉的陌生人,原本微笑的脸转为极大的诧异:“福晋,你怎么会在这?这不是川业的船吗?”
来都来了,田昕一袭粉嫩的直筒长袍,头上步摇轻轻摆动,盈盈福身:“给爷请安。您说的川业,他还在扬州,此刻并未在船上。”
“你们认识?我怎么不知道。”九爷皱眉,察觉事情不太对劲。
那可不,真假“川业”我都认识。
因为你瞎。
田昕声音沉稳而平淡:“回爷的话,川业是我贴身丫鬟容艺家里的亲戚,这次他有事下扬州。正巧,我被送到别院,大夫也建议外出散散心,赶巧便让他随行。不知爷与他相识,想来是这样,爷才认错了。”
九爷这性子最听不得他人说个“错”字,当即板起了脸:“谁准许你离京的?好大的胆子。”
田昕定定立着,小鹿眼看着这张渐渐熟悉、却有明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