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经历了什么,一下竟老了十岁一般:“她做什么了?”
“下午九爷离开的时候,有人发现她跟上去传信。”
“信在哪?”
川业递了纸条上去。
兰意居然把她要去西北的消息告诉了九爷。
“这是原件?”
川业点头:“是,我留了另一张给九爷。”他又递上了另一份。
兰意当即扭得更厉害,用身体语言控诉着川业对她的“暴行”。
今夜便要去干大事,田昕不愿再生波折:“容艺,明日我走后,你将她交给官府,便说是偷盗。”
这等屡教不改的劣徒就教给社会去毒打,关一关、做做苦力。
容艺和梅怡、竹落一起将兰意押出去后,田昕这才看向一旁仍是乖巧的川业:“川先生从什么时候注意到她的?”
“从夫人启程去扬州之日,发现她在我的屋子外头偷听开始。”川业老实回答。
虽然他不想这么早让夫人知道自己的真面目,但他绝不会骗她。
田昕难免一惊,这么早,那不用说,兰意这些时日的待遇少不了川业的手笔。
这一院子的丫头都被川业迷得神魂颠倒,唯有兰意还在继续“背叛”她,那无疑肯定是川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