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浑不在意般,百无聊赖把她的屋子上下看了一遍,最后仍是落在田昕身上:“爷都出来了,你怎么还不把这身衣服换下?”
    他这么大个人杵在这,自己怎么换?
    忽略这个白痴问题,田昕倒是认真问他道:“说说,你怎么出来的?大王知道你的身份了?”
    “你又和大王谈了什么?和鲁格那愣小子有关?穿成这样和他出去了一个下午?”九爷的问题比她还多。
    听听大狗这怨妇般的语气,田昕一想,是,他们还没和离,可和他有夫妻关系的是原身董鄂氏,和她田总裁有什么关系?
    轮得到他来这酸不溜秋,估计当事人都没察觉出自己的酸气。
    田昕淡淡看着他,不言语。
    九爷看着那双美丽小鹿眼,一眨一眨,长长的睫毛上下浮动,仿佛眨在了他的心上,一时声音有些低沉道:“他应该还不知道我的身份,只是我抓住了他一个把柄罢了。不过他现下肯定有所怀疑,不久大概也查得到。”
    “那你觉得大王的态度会是何转变?”要不是朝廷的政策会关系到她的羊毛和枸杞子,她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