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夫君上京赶考。”
胸口软茸茸的瘙痒,商华摸她及腰的发,柔声怡色道:“你就待在家等我回来。”
“不要!”柳香濡眼眶立刻兜了泪,两颗眼珠子在泪光的沉浸下变得黑不溜秋的,“香儿要随夫君一起去,香儿怕夫君乱摘路边的野花。”
单说话没气势,柳香薷转而在床上打滚,“香儿要去,要去,不给去,香儿明日就投河自尽,或者咬舌自尽,再不济就吊在屋檐上自缢。”
在柳香薷百般扯娇下,商华只好答应下来,遂妻之小愿。
柳香濡是个娇弥弥的姑娘家,东西太多,商华把她的小玩具一个一个拿出:“太重了这些不能带。”
他拿出一个,柳香薷眉头皱一下:“唔,这是阿娘给的,啊,这是爹爹给的……夫君,给香儿留一个玩具吧。”
“都是孩儿才玩的东西,香儿已为人妇,思想应成熟些。”商华不听,把她的玩具一托头倒出来,有彩缎花朵,小陀螺,黄胖……玩具不带重样的。
玩具整理好,那些衣服首饰与胭脂水粉,商华一律不碰,柳香薷愁起脸,张个眼慢,把一个吃喜的黄胖塞进包裹里。
柳香薷那双脚不曾行过万里路,商母怕她脚丫受不住苦,连夜挑灯,为她纳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