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接着吃紧地分隔粉腿,抹些津唾在指尖上,送入花径中,摸几下让穴儿从沉睡中醒来,直到摸出点濡稠之物。
他抱住胡绥绥,滚球狮子般滚到里面去,之后腰臀使大劲,来个直捣肉阵。
还有不到半个时辰天就要亮起,天一亮就是裴焱上番的时辰。
裴焱珍惜时辰,掐着胡绥绥的腰弄过一度,紧接着抬了一条腿放肩上又弄了一度。巧子凶猛异常,在花径里一顶一捣,径肉与花心爽了个彻底。胡绥绥爽快难言,指尖钻进一阵酥麻,缘手臂流进太阳穴里。,巧子往里头一撞,酥痒酸麻皆来,占领她本就模糊的意识。
胡绥绥的腮臀夹得紧实,正呻吟的香喉道出几个零零碎碎的字眼儿:“裴裴我真的错了……慢点慢点,你快弄死绥绥了。”
胡绥绥的粉态十足,泛起泪光的眼角垂垂,眼皮上的金粉欲掉不掉,簌簌的睫毛若丝柳,一半倦态一半怜态,裴焱心软成泥,慢了动作,问:“疼吗?”
胡绥绥得以喘气儿,吸了吸鼻子回:“不疼的,就是太快了,我喘不过气了。”
巧子大半都埋在穴儿里,巧子不动,穴儿却会翕动,像张小嘴儿似的。裴焱胸口跳得极其快,挤进一截,把穴儿塞得满当当的:“绥绥现在又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