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一般,动履亦艰难,连焱儿妻子的事儿都要管上一二,别无正事似的,舌头与手都挺长。”
裴焱在指桑骂槐,程清气得三尸神炸,险些又把礼数给丢了,她拼命将怒气压下:“焱儿说的这是什么话?”
裴焱坐下来,给程清与程香香个斟一杯茶,茶水落入茶杯的滴答声均匀不断,很清脆却也耸人双耳。
“若是绥绥什么不测之虞,母亲与表妹大抵是……不用需劳累双脚来走出汉州了。”
平静地倒着茶水,裴焱内心气了个事不有余。茶已溢出杯沿,裴焱手上还是不停,继续倒,直到壶中茶水全部倒出:“焱儿亲自给你们钉上命钉,再抬你们回去。”
接着裴焱用上几分膂力,只听哐啷一声,茶壶落了地,在地上碎成一片。
程清吓得把身挣起,但气没捋顺,两眼一翻,身子后倒,倒进朦胧晕去了。
【有狐绥绥】13千里迢迢来寻狐
胡绥绥诚心诚意写的道歉书压在枕头下,裴焱回来的第二日才看到,看第一遍淡焉漠焉,心中又气又笑。不许她口出道歉之语就自称奴奴,剪了一捋前额发,还拿一根红丝绳绑着。
看第二遍心中不免泛酸,愁绪纷如飘羽,当日就该捎上胡绥绥一起巡州,短短一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