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绥垂垂受用,哼呀叫唤,乳儿如水波摇晃。
这几日的穴儿一直闷闷的,经裴焱精长的巧子捣插,闷感退散。捣多几下,花心已被巧头捣得七零八落,于是下了一阵水儿,裴焱一抽一插,不时唧唧有声。
穴儿咬巧子咬得欢,里面都是媚肉,媚则有波,波从巧头流入,绕着巧身从速上游,游至肚脐,攻入大脑,裴焱当即酥麻了半截腰。
他打颤了腿,咬紧牙关狠捣,张了五指揉上那对弥出奶香的乳儿,笑说:“绥绥发情,裴焱是艳福上眉梢。“
“裴裴你、你莫笑我。”胡绥绥没了神智,十指按住裴焱前后挺动的臀起身,变作女上男下,美阴覆盛阳的姿势。
这般姿势巧子入得极深,塞满了一张穴儿,点滴的春水打湿裴焱的大腿。胡绥绥主动抬臀放臀,臀如出笼脱兔,穴儿便就如火如荼与巧子做美,但花径滑腻,巧子常常从中脱出。
穴儿上的小花珠又满又嫩,裴焱紧盯不放,当巧子再次从中脱出时,他大掌遮住翕合的穴口,转而用圆活的巧头去蹭惹人怜爱小花珠。
裴焱此时做哪种举动都快活,各式有趣,各式美妙。
巧头蹭花珠,穴内穴外痒得好似有千万只蚁杂乱无序地在上边爬,胡绥绥口吐香舌,喘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