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未出真功夫。焱儿记得,母亲使出真功夫时可不是这般,皮开或是肉绽,二者得有其一才行。”
程香香是自己的侄女,程清将她当亲生之女对待,当这般多人的面前打她,她做不到,执柳之手始终没再抬起。
裴焱有意无意掂量手上的柳条。
程清知道,自己不忍心打便是裴焱来打,裴焱出手不留情,程香香的手必废无疑。拿老无用,她咬着银牙横了心道:“手伸出来。”
跪在地上的程香香目瞪口呆,不想姑姑竟真要打她,这如同剥了她的脸皮,藏在袖子下的手,愈发往里收起,五指缩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拳头。
裴焱复颐指小奚奴,这位小奚奴跟随裴焱六年了,十分有眼见,不必裴焱费讲就如何做。
他不费丝毫力气抓住裴香香的手腕,将宽大可兜风的袖子捋到臂弯,露出一截白净的手臂。
程香香哭哭啼啼,挣扎不起,眼睁睁看着自己缩成拳头的五指被掰开,又眼睁睁看着柳条无影似地落下。
静促促的府衙里,程香香咬碎银牙,叫得好生哀楚,程清通红了老脸,打得好生痛苦。
裴焱亲切地听,亲切地看,不为之所动怜,沉吟未语,直到程香香掌心有了与胡绥绥掌心一样的伤痕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