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失笑,对姜采青说道:“这丫头,果然叫你养熟了。”
人参畏莱菔,只说萝卜会解了人参的药性,两样同吃却也害不了人,姜采青喝着那萝卜水,觉着还挺滋润,便索性小口小口地喝了下去,也没先去问魏妈妈,魏妈妈今晚有话,不问她也会说,不是吗?
“可是,娘子用了人参再喝萝卜汤,真能行吗?”花罗却有些担忧地问。
“喝碗萝卜汤,她今晚才好早些克化了积食。”魏妈妈道,“娘子这几个月来,容易口苦上火,晚上有时失眠难入睡,还不就是那参汤闹的。一天两顿参汤,午饭还要有旁的补汤,脾胃积滞,加上今晚又吃了些肉食,可不就积食难消了么。明日要有人问起老奴大晚上煮萝卜汤,就说我自己喝的。萝卜汤这东西,夫人隔三差五总会喝一碗,没坏处的。”
魏妈妈顿了顿,见花罗惊讶的神色,叹道:“老奴今日还专门问了时郎中,他说娘子气滞火旺,怕是参茸大补之物用多了,因此他用了益气清火的药。人参是好东西,娘子原先身体羸弱,用些自然好,可再好的东西,也不能整天吃,何况人参这样大补之物!并且这孕妇本来就容易内火虚旺,参茸之类的东西不是不能用,一日两顿却不行的。老奴说句不当讲的,娘子这样补下去,怕是生产时候难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