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蚊虫甚多。有个婆子声高,新皇发难,斩除旧党余孽,知父亲获罪下狱,命难保,门外有仆把守,难出,褪玉镯通融,小眉得传话,等一夜,旻郎....还是不至。
二十,晴,热,下午,云生东南,雷电大作,小眉讨来西瓜,吃半片,咳血不止,有一碗量,窗外暴雨滂沱,至夜深渐停,旻郎....心死矣。
八月初三,星斗灿然,远有拨丝竹、弹月琴、吹短笛等妙音,又闻踏歌声,小眉觉欢乐,而我却怨哉,是心情作祟。
十五,阴雨,秋色俨然悄入,夜开晴见月,大如盘,夫人送月饼,食半块,吐血满盆。
三十,早凉,东边日出西边雨,雁过留声,满池残荷,乍然精神,不过回光返照。
林婵扔掉笔,阖上厚厚的日记册子,时至今时才觉这是本累赘,不愿被谁看去,走至墙角,挖开一片砖塞进去,再堵严实。
她吩咐小眉去请旻郎来,下榻勉力洗漱更衣,要入黄泉了,人生终归一场大梦。
曾仔细欢喜过那个潇洒俊才郎,还想最后看他一眼,下辈子便各走陌路,再不复见。
萧旻长跪书房地央,桌案后,一位面容清隽的男子坐在椅上,着竹根青色直裰,捧着卷书册在看。
灯花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