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婵还能感觉到他那大物仍塞于自己体内,一突一突在喷射余精,小腹又暖又胀,推推他的胸膛:“胀得难受,你出去!”
萧九爷故意往里顶了一记,听她哀唤一声,方笑了笑:“是谁火烧屁股让我插进来的?又是谁让我重重地肏,肏烂都可以?嗯?是不是阿婵你?”
林婵臊红了脸蛋,她可是大家闺秀,行端影正有教养,才不是烟花院里媚态放荡的娼妓,定是那酒醉人迷了她神魂,才胡言乱语的。
抬眼正瞧见九爷嘴角的戏谑,暗忖片刻,忽然眼泪汪汪说:“我口出淫语,视为不遵妇道,心底十分愧悔,明日就去祠堂抄三个月佛经修身养性,九爷还是纳房娇妾伺候你罢!”萧九爷微怔,她的神情是真的恼羞成怒了,不由好笑道:“纳甚麽妾!夫妻床笫之欢有甚麽做不得,有甚麽说不得呢,此时还循规蹈矩,又有何欢愉可言。”稍顿:“你若非要和我谈妇道,定知孟子语:以顺为本者,妾妇之道也!既然要顺服我,就该皆听我的。”凑近她耳畔低语几句,看着林婵瞪圆一双春水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