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只冰冷的手又伸到她脸上,随即双手将她脸搓圆捏扁,搓到她觉得脸皮都快脱层了才摆手。
别问她为什么不反抗,只要她反抗,这神经病绝对会用更暴力的手段镇压。他想怎么搓就怎么搓吧,搓完圆润的滚圆一点,别再打扰她睡觉就成。
“脑袋不好使,脸倒是挺嫩。”这神经病终于是玩腻了,收回手嘴欠的来了句。
你脸好使,可惜脑袋瓦特了!
“我想睡了,你能走了吗?”她咬牙,按下想打人的冲动。
“你是不想理我了吗?”
“不是,是真的想睡。”
“行,我就这样看着你睡,若是睡不着我就弄死你。”他说这样恶毒的话时,表情居然很是惬意,像是在说,若是你睡不着,我就哄哄你。
他就那么坐在火光之下,眉目冷峻,偏生又要笑吟吟的看着她,灯光将他的脸衬得有几分阴森渗人,躺在被窝里的唐沁打了个哆嗦,努力的闭眼,用力的睡。
睡着睡着还真被她睡着了,然后她做了个梦,梦见一黑一白的太子和无曲,在她面前来回的转换,一个温柔一个邪佞,转来转去,最后三百六十度高速旋转,啪嗒一声,两个人扭成一黑一白的□□花,追着她跑了三条街。